在各地的弟子,香港最為複雜,有黃有藍。兩邊都試圖跟我溝通,我都不理,不過,我很痛心。反修例已有八個月,我沒有寫一篇文章來發表意見,那就是我想以身作則,表示一個修行人應該怎樣行持。
其實我很早就知道香港有大災難,因為香港學會要靠收堂費來維持,我預期這些堂費會大幅減少,這是我在定中的境界,所以在2018年11月出關後,便發動一次弟子捐獻,當時說明香港學會可能有問題,因此要籌備一個基金。如今可以說我有先見之明,因為香港學會真的出現了全部停課的情形,一分錢堂費都收不到。也許有人會說這只是暫時停止一兩個月課程,為甚麼要捐款那麼緊張,現在我可以稍為透露一下,這次的停課只是小事件,一路下去,一定有大事件出現,那是香港的大變局,如此就不是停課一兩個月那麼簡單了。
如何大變局,我不能說,而且我亦未有感應得十分清楚,我希望於觀修金剛具力王時,能得到更明顯的境界。但我可以決定,大變局跟黃藍問題有關,那就是共業的問題。因此,我便想跟弟子談談黃藍。
有人問我,你支持黃,還是支持藍。站在觀修行人的立場,應該理解,黃與藍其實都是名言概念。
黃,給西方的三個制高點所縛,認為中國沒有民主自由人權,所以應該反中。他們其實亦分成三派,一派在政治範圍活動;一派是斯文反中派,思想上反中;另一派,便是暴力派。我的黃弟子,應該屬於斯文派,即使參加示威,也不敢暴力。
我的藍弟子,明顯受到黃政治派與黃暴力派的刺激,所以絶對反黃,即是反對這兩派黃人的行動。可是他們同時亦落入名言概念,而且落入眼耳鼻舌身意的覺受,並以此作為反黃的基礎。
這樣一來,我的黃藍弟子,便完全違反了我的教法,我在教授無垢友尊者的觀修四次第時,聯繫蓮師的念修四支來說,已明明指出,若為名言概念所縛、若為六識的領受所縛,那便是凡庸之輩,只能由事相來學佛,根本沒法改變自己的心識而得解脫。現在看起來,他們在聽課時,似乎頭頭是道,但一進入實際的行持,便依然受縛,而且愈縛愈緊。所以兩邊都違反了我的教法。
或者有人會問,那是否甚麼都不理便是修行呢?不是,我不是甚麼都不理。在觀修定境中,我早就知道香港會大亂,而且有天災人禍。反修例是大亂,疫症是天災,林鄭月娥為首是人禍。那些都是共業所致,以此三者為因,這些災難無法化解,我們只能修金剛具力王時作事業,減輕由此三因造成的災害。我同時知道天災人禍暫時不會毁滅香港,這些災禍會很長期地延續下去,即使中央出手,人禍依然難免,當然更談不上可以無災了。但香港暫時還似個樣(注意,只是暫時),那便可以說是平安(其實全世界都是靠暫時來平安)。有人或者會說,這樣的局面,你還說是平安。我可以告訴你,將來的香港,假如能維持現在的局面,你便會覺得,唉,還是2019年、2020年好。
我的黃弟子,假如能夠領略我的教授,便應該由觀修而擺脫縛自己的概念,我已經教過他們,與其崇拜民主,不如崇拜民本,若能以民為本,不做損民之事,那才會有真實的民主、真實的自由、真實的人權。那麼,香港便至少也會沒有政治陰謀與政治暴力。能這樣想,便能在思想上解縛。
我的藍弟子,應該明白到共業所成之事,根本無法消滅,所以應該對斯文黃人寛容,不須覺得無奈。也不要以為自己絶對正確,其實你們一樣是受名言概念,與及眼耳鼻舌身意的領受所縛。你們應該知道,林鄭是絶對的大黃,你看奏《歌唱祖國》時,她丈夫的表情與動態,就會明白林鄭的思想感情。還有,明知區議會選舉根本不能公平公正,許多候選人的辦事處受到攻擊,她還是要舉行,同時宣稱她是排除萬難才能舉行這次選舉,由此便知道她的政治立場。當年中央挑選她出來當特首,同樣是共業。你們還記不記得,我在評論特首選舉時,屢次說氣色不好的人會當選,這並不是開玩笑,因為我已經知道共業。共業挑選出來的角色,做共業顯現出來的事,即使她下台,香港的損傷已難復原,那麼,我們還擔心甚麼,反對甚麼,不如自己好好觀修來作回向。
兩種弟子都應該求解縛,若以解縛為目的,那便是遵從我的教導,如若不然,黃的弟子會以為自己是同情俠義,藍的弟子會以為自己是公正,這樣一來,便愈陷愈深,對我的一切教法便愈來愈偏離。
言盡於此,希望黃藍弟子都不可傷我的心,在觀修解縛時,彼此由同一目的而融合,那便能安慰我這個八十六歲的老人。